[Jinson]旦夕 Ⅲ

    

预警:廉价的汽水的姊妹篇吧= =

先看哪篇都没关系……预警同那篇咯,然后这是旧文……

太久没发文了对不起小阔爱们TUT

OOC/AU/慎入/不爱看点叉/名字随便起的,随便看看叭






  3- 廉价的航班 


  眼见着日子入了秋,天干物燥的。

  

  王嘉尔容易出汗,体燥。朴珍荣半强卝迫的拉着人去看了中医,从医院回来后,少不了要喝中药。

  

  王嘉尔眉头和眼睛都皱到了一起,惨兮兮的在那儿吸一袋子中药。朴珍荣在边上弯着眼睛监卝督着他,看似在笑,眼神里尽是不容拒绝。

  

  王嘉尔眯着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,想看看那人是不是仍然在瞧他,一对上朴珍荣那似笑非笑的眼神,他一个机灵,赶忙闭上眼睛又吸了大大的一口。

  

  浓重苦味伴着酸涩一并在舌卝尖荡漾开来直冲着鼻子而上,他愁眉苦脸,磨了好半天,好歹算是喝完了。他丢卝了袋子,一边吐出舌卝头一边用手给它扇风,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似的。

  

  朴珍荣嘴里含卝着一颗糖,笑眯眯的看他,“要吃糖吗?”

  

  王嘉尔赶忙点头,“要要要。”

  

  朴珍荣勾起嘴角,轻轻含卝住王嘉尔微微伸出的小半截舌卝头,把舌卝头堵回他的嘴里。

  

  这人……也太会玩了吧。

  

  王嘉尔一瞬间放大的眼睛迷蒙了三分,从珍荣口腔里传递过来的甜味充斥着整个味蕾,好像连着脑仁和身卝体也一并软化了似的。他轻轻地推着那人,手上的动作太过温驯,又像在调卝情。

  

  朴珍荣停了下来,黑亮的眼睛里有一簇火焰在燃卝烧,他望着王嘉尔,“怎么样,甜吗?”

  

  王嘉尔的鼻尖和耳朵都泛着红,他掩饰似的用衣角擦擦嘴唇,憋了半天,才挤出一个“你”字。

  

  王嘉尔能言善道,简直达到了一个高度。但到了朴珍荣这儿,就如同被夺去了这种能力,总能被治得死死的。这话在别人听来是绝对不信的,但是如果谁见了现在这场景,都能大张着嘴怀疑面前这人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王嘉尔。

  

  朴珍荣说话总言简意赅,常常扮演沉默寡言的那个角色,但是到了王嘉尔这儿,心里的那个野兽就开始张牙舞爪,叫嚣着希望做点什么。朴珍荣在此之前,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种的想法,有些混乱、邪卝恶、自私的想法。想把人给揣进口袋里,把人融进血里、慢慢填进胃里,随着血液循坏,让他离自己搏动的心脏近一点、再近一点。

  

  他可以对王嘉尔温柔,但也可以对别人温柔,所以他常常不这么做。他把自己的那一点劣根性全暴卝露在这人面前,吓坏了他让他哑口无言却不许他逃跑。他喜欢用言语去戏卝弄他、刺-激他,看着他或嗔或恼,无论他或大或小的反馈,于自己……总是一种难言的快-感。心里的怪物伸了爪子,但却是刻意磨钝过了的。它想要攻击,却只是想要死死死死按住住眼前这人。

  

  王嘉尔咬着唇,看他,“你就不能……”

  

  朴珍荣瞧着他,促狭的眼神里带着点赤-裸-裸的东西,仿佛就地在王嘉尔旁边点燃了一团火,烧得他脸颊发烫。

  

  “……正常点吗。”

  

  王嘉尔对朴珍荣就很服气。

  

  这人平常在外面仪表堂堂的样子,一到人后,就变了一副做派,挤兑人、作弄人、讲骚话,一样不带少的。那闷-骚程度,王嘉尔简直都想给他送个锦旗了。

  

  “我正常的话还能逮着你吗?”

  

  朴珍荣指了指那一柜子本属于王-嘉尔的枪卝械弹卝药,冲他挑眉。

  

  王嘉尔吃了瘪,不再说话。

  

  朴珍荣从他衣服里抽卝出两张硬质的纸,弹了弹,“最廉价的航班。”

  

  说着,他又添了一句,眉眼弯弯的,里面的暖意就快把王嘉尔淹没,“用我的身份买的。去荷兰。”

  

  王嘉尔听到这里,眼睛亮了一下,然后眼角上扬,有点嗔怪的意思,但那些情绪都在他的语气里变了调,整个气氛变得微妙起来,“珍荣,你怎么老这样。有话都不说清楚。你以为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?”

  

  朴珍荣捏他鼻尖,“你想当吗?”

  

  王嘉尔靠在他腿上,戳他肚皮。

  

  这人最近一直在健身,虽然总拿衣服挡着,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的身形日渐被肌肉覆盖,变得愈发立体了起来。王嘉尔所戳之处都是坚韧的肌肉,朴珍荣按住他作怪的手,盯住他,“别乱戳。”

  

  朴珍荣眼神灼卝热,王嘉尔立刻知道朴珍荣的意思了,讪笑道,“我错了我错了。”

  

  言下之意就是别搞他。朴珍荣对他露卝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,用手去掐他的乳-尖,听到王嘉尔又尖又嗲的痛叫,他才算解了点心里的痒。

  

  王嘉尔两手护着胸,一边骂他却又一边笑。朴珍荣抿着嘴也笑,伸手撸乱他的头发。

  

  王嘉尔隔天就开始收拾东西。

  

  要带的要用的,他一样收了一点,他个性比较随意,该注重的地方很小心翼翼,不用太细心的地方他有时候直接压根儿就不管了。这大概也就是他为什么能做好一个杀手,又偶尔会栽跟头的原因所在吧。

  

  朴珍荣早都把他用来谋生的那些家伙都给缴了,不知道锁到哪个尘封的保险柜里。

  

  朴珍荣家里一共七个保险柜,每一个都装着事关他事业的重要机卝密。但他还是腾了一个出来,特地把王嘉尔的那堆他爱不释手的枪-械给锁了进去,不让他再碰。王嘉尔在朴珍荣这儿就是束手束脚的,但是他连着心也一并被束了,又能怎么办呢。

  

  人总能遇到那么几个把他治得死死的人,却还甘之如饴,于王嘉尔是如此,而朴珍荣又何尝不是这样。

  

  也许说的不够清楚,但是王嘉尔知道朴珍荣想干什么,他们对彼此的了解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多,也因此,朴珍荣几乎每次办案的时候都能找到他。

  

  他没说过,但是刑侦警-察起家的他惯于观察入微,所以就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就把王嘉尔的身份猜了个七分。他知道王嘉尔大概也能猜到。

  

  和聪明人的博弈往往是很有趣的,而高智商高情商的对手之间的猫鼠游戏则更甚,他摸透了王嘉尔接单的套路,他的对象似乎都是某国某个势力庞大的家族里的成员。不用多猜,他就可以判断为王嘉尔和他们有仇。

  

  他状似不经意的给他“透露”消息,意外的得到了他的感谢。

  

  做这个职业,这个家伙能够如此的轻信自己、警惕心如此低下,也如此……该怎么说,充满了人情味。

  

  他想到了《这个杀手不太冷》,他对自己这不符合现状的想象报以质疑的笑,然后却对他更感兴趣。

  

  如果要追溯一切的根源可能他已经模糊不清,但是对这个人的“喜欢”也许早就开始了吧。

  

  也许是从监控里看到的那一刻开始,也许是跟卝踪的时候无意间对上他冒着精光灵动的双眼,还是在暴卝露后追赶时他看上去不堪一击却矫健无比的身姿。

  

  说来也挺神奇,但是他常常陷入自嘲之中,这次也一样,他大概,真的“喜欢”了吧。

  

  在那之后,一切的追捕都变了味道,他渴望一切的接近。

  

  王嘉尔看朴珍荣兀自陷入沉思,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喂?喂!在吗?”

  

  朴珍荣这厮却变得异常严肃,点墨般的双通直直看向他,“你说……”

  

  “嗯?”

  

  “我如果说……”

  

  “你倒是说呀!”

  

  王嘉尔吧毛卝茸卝茸脑袋凑到他面前,“我以前不觉得你这么磨磨唧唧的,追我的时候那步子快的,那眼神……凶的,啧啧。”

  

  被调侃两句,朴珍荣依然面色不改,显然习以为常,还能继续刚才的话题,“我说,我们在那边……领个证明吧。”

  

  “嗯??”

  

  “证明?什么证明?”

  

  “证明你是我的人。”

  

  “什、什么?”

  

  “谁、谁说我是……你卝的卝人?”

  

  朴珍荣眼神微眯,看得王嘉尔瞬间怂了,“那你想卝做谁的人呢?杀手王先生?”

  

  “我、我只不过……”

  

  他干笑两声,“你说了算吧……机票你出的……”

  

  随后他又小声嘟囔一句,“反、反正也只是在荷兰……”

  

  朴珍荣当然听到了,也不以为意,反正这和他的计划相差无几,他不想再步步紧逼,笑,“收拾东西,明天出发。”

  

  “嗯。知道了啦。”


   





      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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